还有些辞穷。
他已经不知道怎么往下说了,是他的话里破绽太多,还是这小子太过敏锐?
徐镛扬扬唇,负手道:“我听说,当初去云南押解窦旷的差事本来另有其人,伯爷在其临行前探望他,结果此人的母亲当夜却突发重病,伯爷自告奋勇接下这趟差事,帮助此人全了孝道。如果我猜的没错,此人的母亲重病,应该跟伯爷脱不了干系吧?”
崔涣怒道:“你休得胡言乱语!”
徐镛神色不变,又道:“根据崔嘉上次所交代的,伯爷曾与人合开私矿,而伯爷手上的那份东西又如斯重要,我猜测,这个与你合开私矿的人就是窦旷无疑。
“但是你们还未曾动手,窦旷就被人参了,你投进去的全部家当眼看就要打水漂,你心急火燎,听说你这位友人担下了押解窦贼的差事,于是就想了这么一出计替他去了云南。
“所以你去云南押解窦贼的目的不过是想从他手上拿回这笔钱财,但窦旷既然已经被捉,又怎么甘心再把这批银子再吐出来?他还要养妻儿老小,左右他将要入狱受审,自然也不会怕你威胁。何况他是钦犯,途上出点什么差池,到时也要唯你是问。
“你拉着他一路北上,沿途不停地逼问他钱财下落,但直到京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