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的字画骨扇等物,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异常。一样样拣出来看了看,最后也跟程筠摊了手。
程筠展开其中一幅扇面看了看,如此看着他的程笙却忽然灵光一闪,说道:“有了!小王爷那里不是有那杨峻的手迹么?这些字画既是出自柳余蝉,那你拿过去跟他比对比对,不就能确定他们俩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吗?”
“正是!”程筠蓦地击起掌来!说着一面七手八脚地收拾起东西,然后道:“我这就找他去!”
程笙连忙叫住他:“我也随你去!”
沈曼回到房里枯坐了一阵,拿起枕畔书来看了两行,又拿起笸箩里针线做了几针,到底觉得浑身似是长了针芒,没有一刻是舒服的。
丫鬟抱了捧牡丹花进来插瓶。见她神思恍惚地直以为她生病,抬手覆上她前额却又觉正常,便道:“想是昨儿半夜里那场雨下的扰了清梦,我这就去沏碗参茶给姑娘提提神。”
她也没说什么。手里纨扇执起又放下,最后站起来,走到窗边半探出了头道:“大爷他们在哪儿呢?”
廊下正翻着手绳玩的两个小丫鬟连忙笔笔正正地站起,同声答道:“听前面的如儿方才说,大爷二爷出门往王府去了。姑娘是寻大爷有什么事么?”
“哦。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