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脸色便就又渐渐松散下来了。
两方的笔迹。全然不同。
“看来并不是同一个人。”程笙凝眉道,“如果不是他,那这个柳余蝉,他到底会是什么人?大哥所赠他的东西为什么会落在杨峻手上,为什么侍卫们去找他的时候偏偏他又提前走了?”
“只能说明他虽然不是杨峻本人,却绝对是他的同伙无疑了。”程筠道。
他拿起那封信:“杨峻与朝廷与王府可没有什么直接仇恨,他之所以会有胆子对朝廷的军队下手,我想这背后应还有同谋。像他这样越是把自尊心看得重的人,越是会想要出人头地,他们针对朝廷的阴谋,也许不是简单的复仇。”
“无非是想整垮大梁自己当皇帝而已!”宋澈冷嗤着,顺手抓了桌上一只瓷青蛙咯吱捏碎了,“这些人,满心以为当了人上人,就真正出人头地了,也不想想,一个国家这么容易被几条蛀了那还了得?!真当我们这些领军的是吃素的?!”
程筠扬眉无语。
程笙道:“那总得快些把这人捉到才成吧?”
捉不到人,杨家那双娃儿便解不了毒,他们解不了毒,那程淑颖跟杨叶枫这婚事兴许还得往后拖,他们这一拖不要紧,到时候冀北侯夫人逼婚的矛头就直接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