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所有东西全部解了下来。
他的武功本不如杨峻,没有这些东西,他便只能任他宰割。
但他也不能反抗,因为面前的人太可怕,你永远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会舍弃你。
他们往前走了约摸十来丈,视线豁然开朗。面前有了两分地大小的一间陋室,有两张潮迹斑斑的椅子,还有张桌子,而且空气中透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植物的味道,看起来本应是座储菜的地窖,而不知被杨峻什么时候改成了避难的场所。
“他们到底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杨峻坐在椅内,握拳抵着额角说道,“一定是出了叛徒!”
柳余蝉不曾说话,以免说多错多。
“难道是范舟?”杨峻忽然抬头。
徐镛顺着屋里走了一圈,最后在靠墙的这堵橱柜前止了步。
“推开。”他示意侍卫。
柜子被推开,一堵半人高的门洞立时便出现在眼前,徐镛带着人入内,只见狭小空间内只摆着架书架,一张书案,一张椅子,书架上多是些圣贤书,而桌上还有颗印章,他拿起来看了看,然后回头与侍卫道:“去禀报世子,确定是杨贼藏身之地没错!”
侍卫出去,徐镛再次环视起这屋里来。
桌上还有杯尚有余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