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姬轩双眼中的寒意,让他们如坠冰窖,那坐桌案上的捕头,脸色也是一变。
他只有在一些横行霸道的凶狠土匪身上,才感觉到如姬轩这般寒意,暗暗心惊的捕头,正了正色道:“堂下何人,有何冤情,为何不击鼓鸣冤,擅闯公堂?”
“捕头,这小子哪里是来鸣冤的,摆明了就是来找茬的,你让我等鞭打他几十大板,他不就老实了。”堂下一衙役有点不耐烦的看着姬轩。
另外有人接茬道:“是啊!捕头,现在县令不在你说一,没人敢说二,就是宁城的土匪见到你都要给你几分薄面,这臭小子,还敢横眉竖眼,臭小子,你再看,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哈哈,那么大人了,还跟一毛头小子计较,也是够了。”
“不是计较不计较的问题,是这小子没事跑到衙门来作甚?示威不成?要不给他个威风,日后岂不是谁都能来县衙叫嚣了?”
“老何这话在理,要是不给他一点颜色,日后传出去,还真的什么阿猫阿狗都来公堂闹事了。”
姬轩就在公堂的天井处,静静的看着他们作威作福。
捕头坐高堂上,也不知道刚才看着姬轩脸上的冷意是错觉还是真实的冷意,一时间也只能任由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