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他略带诧异的神色,他可是记得这位义弟脾气可是暴躁的很的,怎么上了一次公堂之后,变得那么温和了?
转尔马四抛开不解,笑呵呵的说道:“郝残被砍就被砍了,这样的管事我青林帮没一千也有好几百,换别人就是了。
当然!他砍了我明月楼管事这件事,我会记住的,不过现在还不是时机,只要我与溃军达成共识,那宁城……迟早是我掌上玩物。
至于那狗官,呵呵,土鸡瓦狗罢了,不足为惧!”马四眯着眼睛,捋了下胡子,笑道。
“大哥……我觉得还是不要与他为敌好,郝残死了就死了,跟他为敌,我总感觉……出事的会是我们。”大屠三想了想,还是把心里想说的话说出来。
马四闻言,再次看了大屠三一眼,良久,方才道:“老三,可能你的感觉是对的,但有的时候,如果我不去捍卫自己的地位,别人就会踩着我上位。
他当县令是为了政绩,他的政绩就是要把我们都踩在脚下,不管是经商还是种田,每一样都不能漏税,一旦漏了他们就会找上门来。
想想这种日子,是你愿意过的吗?还是说众位你们愿意过这种鸟气日子?”马四看向其他人。
“不愿意。”不管是青林帮的元老还是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