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长枪阵的枪林之中,单手长剑从金属塔盾与金属塔盾之间的缝隙里不断向前刺出,叫疼声与怒号声不绝于耳;而反观普鲁士弓箭兵方面的进攻,就只有进攻方的叫疼声了——他们身上的皮甲就防御效果而言比轻型链甲差得太远,而且意大利风格的金属小圆盾充其量在一对一的格斗战中还有一点作用,但在这种大规模混战中盾牌讲究的就是防护面积要足够大,因此这些普鲁士弓箭兵要么是根本就突入不进枪戟混编超长枪阵中被各种长短不一的长兵器殴打,要么就是好不容易突入进了枪林之中想要短兵相接,结果就需要面对一些放下长兵器改换成剑盾组合的方阵士兵。然后被更多种类的武器打得鬼哭狼嚎,全都趴地上装死Doge去了......
冯龙德在冲锋中也不忘用灵魂扫描关注着其他两队人的战斗情况,发觉只能用盾墙强行突入后他直接嗷了一嗓子“盾墙!”,然后所有条顿骑士们在距离枪戟混编超长枪阵还有十米的地方硬生生停下了脚步。将盾牌相互重叠保证正面只能看到穿着钢靴的大脚与带着全封闭头盔的脑袋后才再度发起了冲锋,跟一堵钢铁的城墙似的冲着枪戟混编超长枪阵就撞了过去。
即使面对三个方向的同时夹攻,枪戟混编超长枪阵依旧保持着冷静的迎敌状态,当条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