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告示为止。
在这两个多月以来。所有参军的日耳曼裔新兵们在条顿营地接受严酷训练的同时,也感受到了条顿所特有的氛围:就跟正统的日耳曼人一样甚至犹如过之,条顿人在工作或者说公务上绝对是一板一眼到了连日耳曼裔这种同样严肃的民族都感到有些苛刻的地步;不过同样在完成了各自的工作训练等事务之后,条顿人就会将各自的身份抛至一边,无约无束地与同僚出去游玩、聚会或者吃喝,而且有一些卫队骑士也乐于和这些新兵蛋子们交流,有新兵蛋子请教战技的话会尽心教导,就跟已经阵亡的朱衡宏以前闲着没事缠着君王卫队卫队长亚尔曼让他教授自己战技的情况一样。
公是公私是私的分明态度,再加上双方民族性格几乎完全一致甚至条顿人是日耳曼裔加强版的情况下,这些日耳曼裔新兵久而久之就被潜移默化地融入到条顿营地的圈子内。绝大多数人开始以条顿营地所属的士兵自居——这些日耳曼裔新兵被条顿帝国时期的条顿军团的训练方式所训练了这么长时间,已经逐渐培养出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归属感来,再加上条顿人没什么摆臭架子或者自命不凡的态度,因此几乎所有的日耳曼裔新兵会自愿地跟条顿人们同进退也就不稀罕了。
毫无隐瞒地教授自己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