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绝不一样。”上官无伋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瞄着他的白衣,“你跟南宫绝到底是什么关系?朋友吗?”
“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上官无伋没好气地道。
她的心里极不痛快。就像她刚才说的,要把人皮面具做得这么像,必须对模仿的人有十分的了解。也就是说,杜皓飖与南宫绝的关系一定很亲密。
两个男人的关系很亲密,那就只能是……
清醒点吧,上官无伋!你在想什么呀!
上官无伋急忙甩甩脑袋,把乱七八糟地想法赶走,但她看着杜皓飖的眼神已不觉多了丝不友善的意味。
“你怎么了?”杜皓飖惊讶地问。
上官无伋想要装作若无其事地笑笑,但脸上的肌肉就像僵住了一样,板着脸道:“我不想和仇人的朋友说话。”
“无伋姑娘不必生气,我不提南宫绝就是了。对了,你到这里来又有何贵干呢?”
“和你一样。”
“原来姑娘也是来玩的,那就好办了。”杜皓飖微笑道,“听说裕王有个怪病,每到半夜就会全身冰冷,需要泡在滚烫的热水里。让我们去证实一下好吗?”
上官无伋用怀疑的目光看他,“你不是不知道裕王吗?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