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一贯的冷静,“朱希忠跟你提起她了?”
“对啊!他说你们二十年前就是情敌了。还说你不够朋友,竟然自己跑去偷玉玺献殷勤。”
“他……他怎么能当着你的面……”
“当着我的面有什么了?他的表情不知道多自然多大方,还一心想撮合我跟他儿子呢!”
闻聚福的惊讶转为气愤,咬牙道,“这家伙还是这么目中无人!”
“谁让他是世袭的成国公呢?”上官无伋笑着道,“他跟你不一样。你看他连儿子都有了,再痴情也有限度,自然没有你这么多顾忌。”
“他还说了什么?”
“也没什么,就寒暄了一下。他想见我,又不知道以什么样的心态见。想帮我,又不知道以什么样的立场来帮。我看他这么矛盾就替他拿了个主意,大家早点划清界线。他走国公爷的阳光道,我过通缉犯的独木桥,互补牵扯、互不拖欠。”
“你就这么说的?他一向养尊处优惯了,你这样拒绝他的好意,万一……”
上官无伋不以为然,哂道:“拒绝他的人,我又不是第一个!当年瞿心竹肯定也拒绝过,不然他就成我爹……”
“别胡说!”闻聚福一声轻喝,不悦地瞪了她一眼,“无论如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