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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无汲已经两天没有进皇城。
嘉靖跟景王两父子,一个喜怒无常,一个玩世不恭,不仅伤害了她的心灵,也践踏了她的自尊。一想到那晚发生的事,她就怒火中烧,恨不得跟他们同归于尽。尤其是景王的笑声,这两天来一直在她耳边响个不停,让她忍不住想大声尖叫。
朱载圳!
朱载圳!
脚步声传来,她收起剑往前看去,只见闻聚福那肥胖的身影正迎着曙光往她走来。他白白胖胖的脸上带着笑意,似乎遇到了什么喜事。
“小姐这么早就练剑了?身体好些了吗?”
“你不是不管我了吗?死过来干吗?”
“属下是来告辞的。”
上官无汲停下动作,瞪着他道:“你不用玩得这么绝吧?我不就没听你的话嘛,再说也不是我自己能决定的。”
闻聚福笑道:“小姐想到哪去了,属下怎么会生你的气呢!只是有人把客栈给包下了,半个月之内不许无关的人进来。”
上官无汲惊讶地道:“你这里连最差的客房都贵地要命,包下整个客栈要多少钱?”
“不管多少,这个人都出得起。”
“有钱就去买间宅子嘛,包你的客栈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