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压抑着心里源源不绝的杀意,沉声道:“我昨晚除了偷画,还做什么了?”
“杀人。”
“什么!”上官无汲惊呼,“我都睡死了,怎么可能杀人?这明显是陷害!是嫁祸!”
“就算人不是你杀的,也是因你而死。他们负责看守皇极殿,既然他们死在门外,而你又躺在这里,这四条人命自然要算你头上。”
上官无汲快气晕了。
那杀千刀的韩文博!偷画就算了,竟然还敢杀人,而且是守城禁军,这跟行刺有什么分别?
“你是来杀我的?”她警惕地盯着朱承砚,“为什么不趁我睡着的时候动手?是想审我吗?”
朱承砚冷笑;“我还等着别人来审我,怎么会有空管你?”
“什么意思?”
“在偷画的现场留下我的腰牌。”
上官无汲瞪大眼睛,无比惊骇地道:“他连你都敢陷害?那我们……我们……”
“不要把我跟你扯在一起。皇极殿已经二十多年没人上朝,你喜欢的话可以继续耗着,不过皇上恐怕没有那么多耐心了。”
“我马上跟你去!”上官无汲立即跳到他身旁,满怀希望地看着他,“既然我们……不!我和你同坐一条船,你应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