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除了油嘴滑舌,还能不能说点别的?”上官无伋没好气地道,“唐溪梦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起先说要把她送给裕王,是不是真的?”
“我又不是人贩子,怎么能做这种事。”
“那你到底想怎样?”
朱载圳没有回答。他脸上那抹不经意的笑容消失不见,目光变得很深沉,盯着她缓缓道:“在我回答之前,你最好明白一件事。现在的我既不是你认识的韩文博,也不是冼无尘,而是朱载圳。”
“我知道你是景王朱载圳,那又怎样?”
“我不是一个模棱两可的人,更不会让人呼之者来挥之者去,如果你打算跟我拉近距离,最好已经确定自己的立场,并且保证永远不会更改。”
这种突然认真的目光让人很不适应,上官无伋有点不自然地道:“什……什么意思?”
“你现在是以什么立场跟我谈话?如果只是父皇的使者,我完全可以不回答你的问题,更不会告诉你这么多秘密。但如果是别的身份…….”
“是使者!”上官无伋脱口而出。
虽然不愿承认,但她确实害怕从他口中听到另一种可能。
朱载圳的嘴角又泛起一丝笑意,悠然道:“那你最好赶紧放手。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