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道:“这不会是裕王的头发吧?”
“对啊!裕王亲手交给我的,就算你信不过我,也该信得过他吧?”
“这也算伤害?”
“怎么不算?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头发也是他身体宝贵的一部分啊!”上官无汲一脸理所当然,指着锦囊道,“你看!我让他少了一根……不对,是两根头发。”
“你想干什么?”
“什么干什么?是你自己说的,除非裕王毫发无伤,否则就算我赢了。你想耍赖啊?”
“你最好马上回答,否则我不会再跟你见面。”
上官无汲一愣,这才认真地看着她。
江邻月表情平静,淡淡道:“昨晚我已经问过这个问题了,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找我并不是为了要赢我吧?”
“你真的想知道?”
江邻月没有回答。
“其实这个答案你总有一天会知道的,只是早晚而已。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就说了哦!”上官无汲神秘地一笑,靠近她少许,一字一顿道,“我、要、做、你、的、情、敌。”
江邻月平静地与她对视。
“你不相信?”上官无汲微笑道,“我可是想了很久才想出这个主意的。说起来还要感谢你呢,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