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汉正跟在他身后,闻声也笑眯眯地往上官无伋看来。这一看不要紧,他原本因为喝了酒而潮红的脸立即变得惨白,一把就扯住了“二档头”。
“老四放手!”
“二档头!她……她…….”这个人就像见到了恶鬼一般,面无血色地凑到大汉耳边说了几个字,后者立即全身一震,酒也醒了几分。
上官无伋认得这个人,这是她今早在外罗城遇见的东厂番子,应该也是个小档头,但职位肯定在这个“二档头”之下。
而他在“二档头”耳边说的那句话,她也听得清清楚楚:
“她是朱承砚的女人!”
上官无伋心里冷笑。
一群由太监领导的男人,算是什么东西嘛!短短一天之内就想吃我两次豆腐,还说什么朱承砚的女人!就算没有朱承砚,你们敢动我吗?小心我扒了你们的皮!
“呵呵…….”四档头急忙陪笑,“一场误会!一场误会!我们认错人了,姑娘千万别往心里去。”
上官无伋不屑地瞄了他们一眼,冷哂道:“你们经常为了抢妓女而杀人吗?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是男人都没好货!”
她这可是有感而发。那个痴情好男儿是这样,笨蛋朱载圳也是这样,没有一个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