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这么叫皇儿。”
“我没骂他就不错了!要不是他突然吹笛子,我早就把那个可疑的女人给抓住了!哼!早不吹晚不吹,偏偏在我要抓住她的时候吹,他就是故意跟我作对!”
嘉靖的眼中终于有了点神采,“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
嘉靖瞄了一旁的锦衣卫,那人立即道:“景王两天前已经离京,至今未回。”
上官无伋一震。
朱载圳走了?
他为什么要走?难道就因为那天……
“他怎么了?”嘉靖突然沉声道。
“我哪知道?”上官无伋只有装傻,“他一向是目中无人、我行我素,连你这个老子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哪有那个本事?”
嘉靖严厉地盯着她。
“我真不知道!可……可能他觉得京城不好玩,所以就出去溜达溜达了。”上官无伋急忙转移话题,“既然他是两天前走的,那可能早就回来了,在街上吹笛的一定是他!”
“这不太可能。”一旁的锦衣卫摇头道,“景王离城之后就快马加鞭往南而去,沿途的驿站也都传回了他经过的消息,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赶回京城。”
上官无伋的脸色变了。
真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