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连未婚夫的生日都不清楚,怎么演戏?”
“不用吧!难道还要我花心思帮他准备生日礼物吗?那只猪头鱼,我看他就够恶心的了!”
嘉靖不悦地瞪了她一眼。
上官无伋郁闷地道:“好好好,是他看见我就恶心行了吧?他那么讨厌我,这戏怎么演吗?”
“二月廿一也是小君生日。”
“什……什么?”上官无伋一愣,“谁?”
这老家伙,讲话是完全“随心所欲”,想到什么说什么,根本不考虑别人是不是听得懂。
“圳儿要回来了。”嘉靖的话题还在继续飞速跳转着,“这次你要是再敢把他气走,朕会让你付出代价。”
“呃?”
“让承砚明日午时来见朕。”
“呃?”
“走吧!”
“呃……哦!”
上官无伋还没来得及把他的话串联起来,对方已经下了逐客令,只好在心里的暗骂声中一头雾水地往外走。
坦白说,比起对其他人来,嘉靖对她的态度
已经是很不错了,最起码人家还加了个语气词哩!
可恶的老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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