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冰雕般完美的脸庞显得十分平静,缓慢但却清晰地道:“你不是有很多废话吗?我可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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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凉的草原,破旧的亭子,永远白衣如雪、不染尘埃的南宫绝居然坐了下来,如此自然、如此平静。
“不用介绍你也知道我叫上官无伋了。其实我原本不是这个伋,是遇见老哥以后才改的。上官是一个疯女人的姓,她收养了很多女婴,教她们武功,收她们做徒弟,偏偏就是不肯教我。哼!还经常打我,拿鞭子抽我,可是每次打完之后她就会抱着我痛哭,总之就像个疯子!有一次我把她的鞭子给剪了,害怕地躲在树林里不敢回去,正好有一个砍柴的经过,我就钻到堆柴禾的车子上,被他拉进了城里。”
“你们住在山里?”
“恩,是一个山谷,平时很少有人来。我进了城以后,身无分文,跟一帮小叫花子混在一起。有时候向好心人要点赏钱,有时候直接偷点,实在不行的时候就到比较弱小的小乞丐那抢点。”
“你几岁?”
“六七岁吧!不过我身体很好,又有力气,人又凶,很多比我大的乞丐都抢不过我。看什么?这是事实!我从小就特别聪明,身手也敏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