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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预兆、势如破竹的一剑,必然会有人为此而倒下。至于倒下的这个人是不是拔剑者想要杀的,就难以预料了。
就像此时江邻月倒在何以薇的脚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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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一剑出手之后,上官无伋就幽幽地叹了口气,学着刑老三的样子皱起眉,十分郁闷地道,“还以为会是正主呢,没想到误中副车,杀了一个我原本不想杀的人。”
朱承砚淡淡道:“这怪不了你。他们三个站的是‘品’字阵,无论从哪个方向出手都伤不到中间的人。”
“难道他们早就知道我会出手?”
“不,这应该是他们的习惯。”
“真好呢!有这么多的人都是为了保护她而生,怎么我就没有这个命呢?唉……”
再次叹了口气,她才抬起头,看向院子里的四个人,或者更确切地说是三个人一具尸体。
江邻月已经死了,就倒在何以薇的脚前,路寒云与小环的身侧。正如朱承砚所说,他们所站的是“品”字形的方阵,将何以薇围在中间。无论来自哪个方向的攻击,都必须先穿过他们再到达中央,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