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无论是奉了嘉靖的皇命,还是受俞祈信指使,他要证明的还真就是这么回事。
“你一大早跑来就是为了看我有多失望吗?”朱载圳似乎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接着道,“跟我离得太近,对你没有好处。”
上官无伋哂道:“你想怎样?杀了我?”
“不是我想怎样,而是父皇。难道你忘了上次是怎么来景王府的吗?”
上官无伋全身一颤。
她当然记得!
三更半夜,全身赤裸地裹在棉被里被人抬到一个男人的床上,就算再过一百年她也不会忘记这种耻辱!
“昨天父皇问我还需要什么,我说德安的封地太小,结果今早户部就通过决议给我多增了万顷良田。你知道这意味什么吗?”
上官无伋愣愣地摇头。
“湖广德安府地域富足,我的封地也早已比任何亲王都多,我这么说只不过是想试探一下父皇的反应,没想到他想都未想就同意了。这就说明,除了皇位他什么都愿意给我。这下你明白了吧?”
“不……不明白。”上官无伋倔强地摇头,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后移。
她突然又想起了那个夜晚,布满面具的房间,酸麻无力的身体,嘴里的淡淡幽香,以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