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吧!”
“是。”
这次没等脚步声消失,上官无汲就睁开了眼睛,怒道:“都这么多天了,他还拿来干什么?想羞辱我吗?”
“这是我的意思。前两天你身体不好,我怕你气着。”沈昌微笑道,“六个人,这个收获比六百个六千个更大吧?”
上官无汲冷哼道:“何止,比六万个还大!”
“你终于不再嘴硬了。“
“那你呢?你好像也‘终于’不再看那把剑了!”
“你不是也‘终于’不再坐着了吗?”
上官无汲猛地瞪着他,气地想要跳起来,但身体刚刚一动就“啊”地一声惨叫,又倒了下去。
——她没有像以往一样盘膝而坐、调息运气,而是像滩烂泥一般趴在床上,一动不能动。沈昌也没有像以往一样注视着那把剑,而是悠闲地把玩着手里的三颗彩珠。
“刚才又有人向我禀告,说看到一位十分美貌的陌生女子昨晚进了朱公子的住处,而且整整一夜没有出来。”
这王八蛋!
上官无汲暗暗咬牙,脸上却摆出一副不屑的神情,冷哂道:“你应该给他新盖一座晴雨阁,再把你手下那些姑娘全都叫来伺候我们大明朝的千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