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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险!
好险!
直到上官无伋跑出五条街后,仍然是心有余悸。
差那么一点点,她这条小命就要丢在繁台之上了。说起来还要多亏了瞿心竹,要不是她的那幅画像,她也不能急中生智演这么一出苦情戏,把自己的老爹都给忽悠了。回去以后一定得向沈昌多要几颗烟雾弹,然后在烟雾里加上剧毒,最好是她闻了没有事而侯子轩一闻就七窍流血、一命呜呼的那种。
说起来嘉靖身边那个变态老太监好像有一颗避毒珠,还是嘉靖御赐的。那笨蛋朱载圳手里是不是也应该有几颗?如果我能弄一颗来含在嘴里,那就能学老太监那样在衣服上洒强效的逍遥软经散,让侯子轩那个老疯子......
“无伋!无伋!”
远处有人在喊,她只隐隐觉得这个声音有些耳熟,继续埋着头在人群中往前走。不是她反应迟钝,而是天下间实在没有几个人会这样叫她的名字,就是笨蛋朱载圳也只有在最危急的时刻脱口而出过那么一两次。更何况她还没有从刚才的惊险中恢复过来,此刻的脑海里只剩下那幅画在不断地盘旋。
白色的雪地,挺拔的身影,古朴的宝刀,凌厉的杀气......
她突然一震,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