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颤了颤,一些灰尘从她的头发上洒落下来。她用一种平静到近乎可怕的目光盯着伙计,盯了许久许久之后才缓缓作了回答:
“如果他没来,你就永远都收不到这笔账了。因为……”
她没有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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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哪?
他在做些什么?
是像他所说的那样在岭南的某个地方为裕王办事?还是临时出了情况,而赶去了别的地方?
她又究竟该怎样才能找到他?
她都不知道,也无需知道。她只知道他们之间有一个约定,而他只有在一种情况下才会违背这个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