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他望着已经丧失理智的江笛,沉声道,“冤有头债有主,下令突袭无忧山庄的人是邰哲峙,世叔的真正仇人也是邰哲峙。肖姑娘只是他的属下,况且她这两日并未离开过扬州半步,此事确实与她无关。世叔又何必迁怒于她呢?”
“覆天帮的人就该死!”江笛双目圆瞪,直直地盯着肖璐,咬牙道,“告诉叫邰哲峙放人!否则我杀了你!”
肖璐还未说话,南宫旭就先一步道:“世叔认为邰哲峙会在乎区区一个属下的性命吗?就算你将她杀了,邰哲峙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他的话是冲着江笛说的,但他却感觉到肖璐的手臂随着这句话而微微颤抖。
对她而言,这又何尝不是实话!
如果邰哲峙真的有那么一点点在乎她的性命和尊严,她此刻就不会在这了。要她重创南宫旭的是他,要她前来伺候照料的也是他。哪怕她再努力、再忠心,也不过是他手中一颗小小的旗子而已。当他有需要的时候,她必须豁出生命去服从,而一旦他不再需要了,就会随时将这颗棋子扔掉,就像从身上弹落一抹尘埃。
这就是她的命运。从云得堡到覆天帮,哪怕她爬地再高,也最终摆脱不了她卑微的出身……
“快!就在里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