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愁容，浓黑的眉头微蹙，终于受不了这样的沉默和冷清，说道：“莲儿……”
殷琏抬头用扑闪的大眼睛看着他，没有浓重的眼线和眼影的装饰，看起来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复查康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张清丽脱俗的面容，同样是绝色，可是一个妖艳张扬，一个沉静如冰。
“你…究竟喜欢我的什么？”
殷琏咧嘴一笑，这里条件实在太简陋了。是用木炭磨成粉来清洁牙齿的，缝隙里貌似还残留黑色的颗粒，以及刚才吃饭残留的饭食残渣…复查康连忙将视线移开，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的，不应该，曾经说过爱，就是爱她的全部，所有所有的一切。
殷琏说道：“我爱你，爱你所有所有的一切，即便你曾经……”
复查康知道她还不清楚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他已经确认了。自己身体里的魔星已经不见了，而那天晚上的洞房之夜，他和顾清尘之间也…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是这些除了他自己，包括虚空在内。所有人都不知道。
他其实很想说出来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有机会解释的时候，他却难以启齿。
他潜意识中有种隐隐的担忧，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如果没有那个魔星的存在，他就是一个山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