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桶爆米花,拽着杜翰文的衣角,有些紧张的等待检票入场。买票是许伟甯买的,杜翰文只负责付钱,当时没注意,等进了场,才发现这是个情侣专场。
不知道什么是情侣专场的兄弟,也难怪会孤独终生。情侣场有小隔断单独设置,几乎于一个小的私人空间。而且卡座之间间隔比普通场要大,避免了碰到格挡会吓到旁边人的情况。总的来说,情侣座真的是很适合看恐怖片的好座位。
大概是被情侣场独特的气氛感染的,小姑娘端端正正坐着,认真吃着爆米花,看都不敢看杜翰文一眼。一点也没有是自己买的电影票觉悟,倒像是被骗进电影院的小学妹,紧张额头出汗也没有察觉。
杜翰文是真的觉得好玩,趁着还有几分钟电影才开演,轻声问着,“有没有带纸巾。”
“有。”小姑娘手忙脚乱把爆米花放下,在小包里找着纸巾,然后递给杜翰文,始终没敢瞧杜翰文一眼。
拿出一张纸,轻轻擦了擦许伟甯额头的汗珠,“都十月了,台北还这么热。对了,你滑过雪吗?”
“滑过,在盐湖城。”许伟甯笑起来,“你喜欢滑雪吗?在台北雪花几乎都看不见。每年到新年假期,都特别想回外公家,在那边可以堆雪人,躲在家里看外边白茫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