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已经给这位大佬拉开门,站在一边等柴稚屏进去。想了想,嗯了一声,挂上电话,扭头离开。保安疑惑的挠挠头,看柴稚屏又坐车走了,跑去跟前台交待告诉老板柴姐来了没上楼又走了。
顺道买了点吃的,赶到淡水河边时候,杜翰文正站护堤上看下边草坪打棒球的少年。看柴稚屏递来的可乐,接过来打开,喝了一口,“从小我就想也许我长大以后可以成为一个运动员,打篮球,打棒球,可以成名,有很多粉丝。结果现在却是成了个艺人,所以人生总是不可预知的。”
咬着杜翰文点名要的炸鸡,柴稚屏心平气和的看着自己并不怎么热衷的运动,“起码可以锻炼身体。”
“我这个主意怎么样?”杜翰文觉得眼光有些刺眼,还好有树荫遮着。
“其实事情并不是只有一种解决办法。”柴稚屏皱了皱眉,“有些事,不是我不能确定,而是我要看清楚。”
“那太慢了。”摇了摇头,看着打出一记长打的年轻人奋力跑垒,“就像这记长打,很容易就下分了。干嘛非要把两个出局数用满去推进呢,并不是没有快速解决战斗的方式。”
“你等不了了?”柴稚屏敏锐的抓住杜翰文话里的意思。
杜翰文笑起来,“没啦,我只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