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稚屏点点头，看着一楼大厅只是个小黑点的杜翰文，“也就是如果有可能，这个张均甯才有可能是他女朋友咯。”
“有可能，从我去年年底做杜杜助理，也有半年多时间了。他跟张均甯说话时候就像是另外一个人。”陈桥恩回忆着细节，“不像是个明星，甚至不像是个艺人。他从不主动提起工作的事情，两人大部分谈论的话题，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怎么奇怪了。”柴稚屏好奇了。
“有时候会谈土耳其烤肉为什么在德国流行，讨论大陆法系和海洋法系区别。研究到底是麻油鸡好吃还是三杯鸡好吃，还有什么《这个动荡的世界》书里的德国是不是她记忆中的德国。”陈桥恩摊摊手，“他两有时候聊的内容，我都很难记住，要不是这本书是我去买的，连书名都记不住。”
“那是文化局长去年出的书。”柴稚屏笑起来，“没事多看些书吧，阅历可以从书里弥补。”
被教育了的陈桥恩吐吐舌头，能感觉到柴稚屏的压力小了点，大概是柴姐这会心情不错。
看着楼下见面会快要进行到尾声，柴稚屏转身准备下楼，离的老远的助理赶紧去按电梯。走过陈桥恩身旁，“改天，带我去看看那个张钧甯，有机会吗？”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