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怨言，还有怜悯心。也不知道两位导演知道张均甯心里的想法，会不会流出两行泪来。
带着张均甯看看艺文中心一些摆放在外的艺术作品，晒会午后的阳光，聊聊天，杜翰文也觉得日子一直这样也会很愉快。
“这个鹿的鹿角为什么这么大，做的跟树冠一样，有什么含义吗？”张均甯指着一件铁艺雕塑问杜翰文。
“大概是神经网络的意思吧。”杜翰文也不是很明白，艺术家搞的创作，你跟不上他的思维，大多数时候都很难明白作品在表述什么。
“傻了吧，其实这是个很好的衣架。”张均甯把外套挂在上边，指了指脑袋，“这个东西是要告诉你，要有想象力。”
杜翰文被嘲笑了，也只是笑，这样的时光是一种享受。逛累了，两人坐着秋千，张均甯看杜翰文傻傻看着前边眼神没什么焦距，好奇的问着，“你想什么呢，很好玩的事情吗？”
“我在想，以后在家后院，要有一颗大树，大树上有个树屋，大树下有一个秋千。”杜翰文说着，张均甯也想起来，“《汤姆索亚历险记》的场景呢，很有意思的感觉，如果再有一颗苹果树就好了。”
“苹果树，为什么是要种一棵苹果树。”
“因为我儿子有一天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