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哎呀，那我还真不敢提了，算了吧，算了吧。”廖小乔听着就准备挂电话。
“别别，有正事就说吧。”把写了一堆名字的纸放进裁纸机里，这些东西最好还是别流传出去比较好。
“没正事我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对哦，你是有女朋友的人呢，哎呀，我忘了呢，不好意思。”廖小乔说着，杜翰文就知道把这姑娘点着了，“没没。刚才遇到点烦心事，烦的脑袋都快冒烟了。”
听杜翰文这么说，廖小乔也就不吐槽了，“怎么了。最近没听说你遇到什么苦难啊，顺风顺水的，哪个艺人看着不羡慕。”
“助理啊，安乙轩演员训练去了，现在连收传真都得我自己去跟人家联系。”杜翰文抱怨着。“但是找个合适的助理真的好难。”
“行了吧，周围没人吧，你这抱怨说出去不被人喷死，找女朋友还是找情人啊。条件还那么高，又要长的好看，还要身材好。有这样的谁来给你当助理，嫁个有钱男人不就好了。你就跟那些没道德的导演一样，哄骗想要进演艺圈的女生还行。”廖小乔在电话里说着，“说，是不是张均甯不能满足你？”
“呃。你看韩瑜不挺正常的，她我都忍得住，你得相信我在这方面是有信誉的。”杜翰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