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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水一旦开了闸,就只有流干眼泪才制得住。杜翰文是真想给自己一巴掌,真是嘴贱啊,提什么不好,非要提这茬。早就知道叶心如不顺心,还非要说这个。纯粹是给自己找不自在,现在好了,默默递给叶心如一张纸,看制作人轻轻擦拭着眼睛。叹口气,人就是作死的。
叶心如以为杜翰文在跟自己同呼吸共命运,嘴角一抽,彻底忍不住了,“那是我两付出了心血的节目,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你是那把良弓,换个地方,照样震人心弦。姐是走狗啊,打入冷宫,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熏笼坐到明。”
徐若暄虽然第一时间没听懂叶心如在说什么,但看杜翰文抽动的嘴角,就知道这人是想笑快憋不住了。手轻轻放杜翰文腿上,“心如姐,他是那把良弓,但宝剑赠佳人,好东西也得有人赏识才会用啊。”
“薇薇安说的对,柴稚屏在识人之明上比我强啊。”叶心如拍拍杜翰文的手,“对不起,当年姐要坚持一下,未必会有今天。”
别啊,你当年坚持下,未必会有老娘今天。徐若暄笑着拍拍叶心如的手,其实是把手从杜翰文手上拿开。
叶心如敏锐的发现了这一点,基于女性的直觉,就发现今天徐若暄不太正常。不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