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翰文咬了咬牙，“要是小秘密不是秘密，后果你知道。”
“吃了我不成？”韩瑜毫不在意威胁，“我都可以接受啊。”
油盐不进啊，杜翰文耐着性子把另一只鞋穿上，虽然一点意义也没有，反正开车还得换鞋。
感觉比听到自己拿了视后还激动，趴在杜翰文耳旁，轻轻说着，“其实，我们，很早，就，上过，床，了。”
“咳咳。”杜翰文差点没被自己一口口水呛死，“喂，敢不敢真诚一点，说这种话有意思吗？”
“我说了是秘密嘛。”韩瑜双手摆正杜翰文的脸，对视着，“在安乙轩来做助理时候，我带着她，有天晚上你应酬喝醉了。我还记得是去小康哥夜店，我跟她送你回家。她问我了一句什么话我不记得了，但我记得我回答她说反正你睡着了也不知道什么，随便怎么折腾都行。只要怀了之后，那不就可以正大光明做女朋友了。”
对于自己助理之间的事情，杜翰文知之甚少，听着韩瑜讲述，就跟听到51区报告似的，吞了口吐沫，“然后呢。”
“然后？”韩瑜笑了，“然后我把她送回去之后，又把车开回你家了啊。嗯，台大旁边那个家。我觉得我把自己提醒了，所以就实施了一下自己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