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了!如果再被人知道绿竹未婚先孕,我们村里成年的男女,就不用娶妻,不用出嫁了,镇上有哪家愿意做亲戚?”
又穷又偏?光棍村?文竹有些愣住了,原来不是暴发户,而是贫穷的山民?可是山民怎么会住进大城市里,还来了几个陪护?
文竹心里产生了一种极度不妙的感觉,她想,有哪里出错了,而自己还没察觉。
正当她胡思乱想,心中越来越乱的时候,又有人说话了,“你自己做老师的,教不好女儿,这件事怎么说也是你的错!”
语速较快那个声音变得沉重了起来,“是我没教好女儿,但她现在身体虚弱,不能承受手术了,我不能毁了她。如果她下半辈子不能生了,还不如现在让她死了好。”
“那我的儿子就活该娶不上人吗?那我的女儿就活该被人嘲笑嫁不出去吗?”
“你要害了我们整条村!”
争吵声越来越激烈,音波从文竹的耳朵里窜进脑海里,并开始了撞击。
文竹脑袋痛得更厉害了,她痛得恨不得能够马上晕死过去,可不知为何,她还是清醒着,心里一直发慌。
她清醒地听着一个女人和几个女人争吵,力战群雄。不知怎么地,恐慌的心里慢慢升起了一股酸楚和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