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阿四,你们的婚事吹了,你妈让你十三叔十三婶赔三万块钱呢,刚才绿竹和她爸妈都答应了。”
板寸头那个当即涨红了脸,停住了脚步,难以置信地看向四伯母,“本来就是彩礼不合,关绿竹什么事?而且这些……这些事,下面哪个村子哪个寨子没有,怎么偏偏就拿绿竹说事?”
他这话一说,众皆哗然,看向四伯母的目光都带上了谴责。
四伯母怒了,大声吼道,“什么不关事?他们这次来难道不是说本来就打算算了,但没想到出了影响村子声誉的事,所以要退了吗?除了绿竹这事,还有什么事影响村子声誉?”
“妈,那是他们找借口。这样的人家,不是好相与的,就算成了亲家,以后怎么还说不定。”头发稍长那人耐心地对四伯母说。
四伯母一甩头,将他的手甩掉,指着他说,“阿三,你就是根番薯,有你这么傻的吗?”说完又看向头发稍短那个青年,“还有你老四,你跟我嚷嚷算什么事,有本事你自己带个姑娘回来,不要我操心!”
两个青年被四伯母说得面红耳赤,也不打算多话,闭着嘴就要拉四伯母走。
文绿竹这时看出来了,头发稍长的是她的三堂哥,稍短的性子爆裂一些的,则是四堂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