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讳男女到自己家里办事,无论是结了婚还是没有结婚,反正不行。哪家被人在屋里这样搞过,以后得倒霉好几年,还会连累家里的人霉运不断。
这应该是一种迷信思想,但文绿竹听过就记住了,没有打算和这种迷信思想对抗。
没多久纸笔就来了,大伟哥和那个桃红衫的女人开出价位,媒人男和相亲女不断砍价,又诉苦,你来我往,最后终于说定了金额。
签字画押之后,媒人男和相亲女互相咒骂着走了,都骂对方勾引自己。
文绿竹也觑紧机会,悄悄地回了家。
虽然刚才大家都帮她骂外村的人,但等那两个人走了,他们难免不会用奇怪的目光看自己,还是早点回家的好。
她回到家里,见几个老太太正坐在客厅里等着。
“外头怎么了?怎么闹起来了?”文奶奶看见文绿竹,开口问。她在这里坐了一阵了,听到外面有人争吵,但没有出去。
文绿竹听声音,听出是文奶奶,连忙打了个招呼,又对旁边依照排行喊了几声奶奶。虽然认不出到底是哪个,但跟在文奶奶身边的,就是那几个,全部叫上准没错。
叫完人,文绿竹就简单地说了一下,又说了大伟哥家里要求赔钱。
文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