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个人,这个人的声音太好听了,恍若大提琴弦起,和着金黄的夕阳,在严寒的布拉格老城区鸣奏。
“不……不是送,是……赔……赔偿给你……”文绿竹说话都有些结巴起来。
她更热了,手心出了汗,手中的花更重了,似乎下一刻就要拿不住了。
可是她说完之后,对面的人久久没有说话,只有周围越来越汹涌的起哄声,“收下花,接受她!”“Fallihshe——”
文绿竹忍不住抬起头,想看看那个人为什么不将花接过去。难道是他觉得这些花不及那朵奥古斯都珍贵?可这已经是她最大的诚意了啊。
“这是我最大的诚意了,实在是——”她抬起眼,和对面看过来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小舅——收下花——”突然旁边传来一个小男孩的大叫声,“可能是你这辈子唯一收到的花啦……哎,如果我拿着这么多花给漂亮妹妹,是不是她就给我亲了……”
后面的话小声了些,且很快被更大更热情的声音淹没了。
文绿竹脸上发烧,那小破孩说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她将有些酸痛的双手向前伸了伸,用玫瑰花碰了碰那个男人,示意他赶紧接过去。
谢必诚伸手将一大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