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说说。”
当中一个连忙所见之事一一说来,并未添加半句自己的评价。
谢老太太点点头,又问,“我见老四回来,手上没拿奥古斯都,那个女孩儿赔偿玫瑰花,就是赔奥古斯都的?”
“应该是的,先生拜访了凯瑟琳小姐,不让我们跟着,我们也不敢肯定。”保镖阿右回答。
“那个女孩儿是个什么样儿的人,知道么?”谢老太太又问。
保镖阿左回答,“很年轻,大概二十来岁,应该是个留学生。唔……长得很像曾家八小姐。你觉得呢?”他说着,侧头向阿右求证。
阿右点点头,“的确像,难怪说第一眼看上去很熟悉。要不是知道曾家没有这么个人,乍一看还以为是曾家嫡系的年轻一辈呢。”
和善妇女听到这里,忍不住抬头笑着看向谢老太太,“难不成四少对曾八有意思?本来就打算联姻的,如果……”
“如果是这么,倒也好。老四和曾八都知道我们两家的意思,平日相处得也不错。只是如果当真有意,又是从小识得,老四怎么还不将这事定下来?”谢老太太微微蹙起眉头,说道。
谢必诚是她年近四十才意外得来的老来子,现在都过三十了,却还一点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