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却看到另一侧两人走过来,先她一步进了电梯里。
那个牌子的腕表,文绿竹一下回神,习惯性地打了个招呼,“路总,早上好。”
说着抬头,一脸微笑地看向在电梯里站好了的路拾遗。
这一看,她的笑脸垮了下去。
路拾遗不可能这么高的,能有这个高度的。除了谢先生,再无他人!
这个时候,我该道歉,还是该嘤嘤嘤地哭着跑掉?
文绿竹呆滞的大脑里闪过两个选择。脚步也停了下来。
阿右一脸震惊地听着文绿竹喊谢先生为路总,又一脸震惊地将人认了出来——这不就是在布拉格送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给谢先生而且长得和曾家八小姐很像的那位女留学生么?
这是怎么混乱的一个画面?
阿右看了一眼谢必诚,见他嘴角含笑,但那笑意怎么看怎么冷,而且丹凤眼凌厉如同电光。
电梯门快合上了,阿右神出鬼差地伸手挡了一下。看向那个垮下脸的女留学生,“这位小姐,电梯门快要合上了。”
文绿竹被这叫唤声叫得回过神来,不由自主地抬脚走向电梯里。
进了电梯,她已经反应过来了,清了清嗓子,看向谢必诚,认真道歉,“谢先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