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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语气,与其说是疑问句,不如说是陈述句。
文绿竹虽然感激他,但这时也忍不住脱口反驳,“怎么你的声音这么好听,却总爱说难听的话?”
谢必诚听毕,眸色幽深,看了文绿竹一眼,“你是第一个说我说难听话的人。”
那一定是别人给面子没有说出来,文绿竹腹诽,却没有再说话。
“那个人你打算怎么处置?”谢必诚看向不远处的周国洪,不着痕迹地将手从文绿竹腰间放开。
文绿竹脸上带上了厌恶,“我给他点医药费,让他去医院。受一顿痛,这是他该的。”
那边周国洪捂着疼痛的腹部,听到了文绿竹和谢必诚的声音,连忙大叫,“我肯定伤到了内脏,五百块绝对不够!”
他说完,生怕文绿竹二话不说走了,拼着痛挣扎着坐起来,恶狠狠地看向文绿竹。
一看向文绿竹,周国洪就看到了谢必诚,连忙道,“刚才那一脚是你踢的,你也得赔偿。”
他只去过桃花寮几次,岳父母家和文绿竹家又交恶,所以并没有见过豆豆和菜菜,也就不会看出豆豆和谢必诚像得十成十的五官和脸庞。
谢必诚点点头,贵气的脸上露出淡笑,冲谈了丹凤眼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