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知道南方农村扫墓是怎样的,不想知道她是如何地爱龙凤胎。可神出鬼差地,他始终静静听着,没有挂断电话。
“啊,谢先生,你在听吗?抱歉,我太担心了,忍不住倾诉起来。”文绿竹终于反应过来了,恨不得拍自己一巴掌。
她和大老板说自己的私事做什么?这不是招人厌烦么?
“嗯,我在听。你今年几岁了?”谢必诚问。
文绿竹笑起来,“虽然说女人的年龄是秘密,但鉴于我还年轻,可以告诉你。准确说来,我今年二十二周岁!”
二十二周岁,找同龄的人结婚。男人二十二岁的时候,简直可以用蠢来形容。
“你不会找二十二岁的男人结婚的。”谢必诚皱着眉头,笃定地说。
文绿竹一愣,问,“为什么?”
“你比普通人成熟,所以你不会找一个青涩得近乎蠢的人。”谢必诚说。
文绿竹反驳,“那可不一定,也许我就喜欢养成呢?年轻人多好啊,朝气蓬勃,胸无城府,很容易掌控。老男人暮气沉沉,没有雄心壮志,还一肚子坏水,嘴上说一套,暗地里做一套,黑心肝又狡猾……”
她说到最后,终于意识到了不妥,轻轻咳了咳,“咳,谢先生,我绝对不是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