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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那日她打电话来时,提起龙凤胎跟着到山里去扫墓,那种紧张和担忧。如果龙凤胎有事,她肯定会很痛苦吧。
谢必诚脑海里,不期然浮现起他第一次看见文绿竹时,文绿竹明亮的大眼中浮现的焦急、恐惧和忧伤。
“你那次在布拉格黄金巷中,似乎很焦虑,是和龙凤胎有关吗?”
文绿竹一愣,想起在布拉格时发生的事,点点头。“嗯,他们走丢了,我担心得要死。”
这话说得很直白,没有过多地渲染。谢必诚却感觉得到话中后怕。
这不是个愉快的话题,谢必诚适时转移了话题,“龙凤胎的大名叫什么?”
“豆豆叫文熙敬,菜菜叫文熙慈。”文绿竹说到这里,看向谢必诚,巧笑嫣然。“和你的名字一样,出自《大学》。”
她说话时有点儿得意,有点儿自豪,还有一点儿亲昵,一双大眼睛笑得弯弯的,可仍然光彩夺目。
谢必诚心中重重地一顿,拿起茶杯抿了口茶,又放开,“倒被你知道了。”
他家族注重养生,故从来不在用餐时喝茶的,没料到这会儿一个不小心,竟然就喝了一口。
文绿竹笑起来,大眼睛眯成了两弯月牙,“那自然,我虽然学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