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绿竹不疑有他,点点头就去找车了。
谢必诚往后走几步,走到一个拐角,沉声道,“出来——”
“……”没有人出来,也没有任何声音响起。
谢必诚拿出手机,“周国洪,出来——否则我就打电话报|警了。”
周国洪从阴影处走出来,看向谢必诚,眼中恐惧和狠戾交替,“这位先生——”
“你要找文绿竹?”谢必诚看向不过几日就已经萎靡得不成样子的周国洪,问道。
周国洪犹豫不定,半晌慌张地摇摇头,“不,不是——”
“再次伤人,量刑更重,我建议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谢必诚说完,背着手仿佛自言自语,“现在出动了很多便衣,重点排查西区,东区南区和北区也有便衣巡查,但人数相对而言少一些,想要躲还是有地方躲的……”
周国洪听到这里,眼睛一亮,“多谢这位先生提醒。其实我今日来找文绿竹,是想找她要些钱用用的,你不知道,她虽然和你一个公司打工,但可有钱了。”
“孙子骗你的钱,你就来找文绿竹要?”谢必诚问。
周国洪大惊,“你怎么知道孙子?”
“我一直知道你在哪里,和谁在一起,不过我没说出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