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没什么事……”文绿竹这么应着,睁开泪眼看向被夕阳照成了金色的苍茫山海。
谢必诚没有说话,静静地等着。
“我骗了豆豆和菜菜,说他们的爸爸去了国外打苦工养活我们……”文绿竹将抱着膝盖,缓缓地诉说着。
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难过的到底是什么,所以她说得很乱,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毫无逻辑。
谢必诚静静地听着,不时应上几句,让文绿竹知道他还在聆听。
在倾诉中,文绿竹心中的悲伤渐渐少了,语气也渐渐正常起来,没有了鼻音。
谢必诚放下心来,将文绿竹说的内容组织了一遍,除去文绿竹有所隐瞒的,他得出的结论是,文绿竹因为某些事的触动,感觉到到处都不妥,进而心中伤悲。
其实要说有事,真不算事,要说没事,也不是,零零碎碎加起来都很多。
在文绿竹的诉说中,始终没有涉及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任何信息她都没有透露出来过。
谢必诚没有问,在这种时候,他即便是浑身不舒服,恨不得将一切都挖出来,却始终没有问。
“发泄出来了,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么?”谢必诚声音平缓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