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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一下模糊了,文绿竹觉得天昏地转,浑身发软。
一定有什么误会,一定是的。
她扶着电梯,用尽全身的力气站稳,抬脚准备跨出去。
她要问清楚,问清楚一切。
“这姚小姐真是拼啊……”阿左摇摇头,吊儿郎当的声音里带着鄙夷。
“行了,别说那么多,我们也别留在这里了……”阿右说着,带上门,扯着阿左走向电梯。
文绿竹的脚收了回来,然后抖着手飞快地按了关闭,并按了车库那一层。
“这个点,就算要做什么,肯定都做完了……”那晚她和谢必诚离开,碰巧听见阿左说的话,在她脑海里不住地回响。
那晚和今晚,又有什么区别呢?
阿左阿右还是回避离开了,等到男女“办完事”才回来。
只是不知道,阿左会不会也曾用这么鄙夷的声音说,“文小姐真是拼啊……”
文绿竹缓缓蹲了下来,缩在电梯角落里,双手紧紧地抱着自己,泪水纷纷落下。
明明知道,所有男人都是一样的,凭什么以为谢必诚就是例外?
真是痴心妄想,真是白日做梦,真是不自量力。
文绿竹对着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