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爸爸激动的声音,文绿竹忍不住问,“爸爸你没看错吧?莺歌绿和兰花结都是珍品。哪里那么容易得到!”不会是骤然暴富,兴奋过头胡思乱想了吧?
“怎么会看错,咱们这里气候适合,而且一直野生,从来没有人打扰,出了奇楠又有什么。”文爸爸不以为然,
“我去查了县志,还问了村里的老人,那块地解放前是无主的。再之前,咱们这一带就是原始荒山。说起来。都不知道积累多少年了,结什么香都不奇怪。”
文绿竹听得咋舌,但又怕会引起人注意,不由得道。“你还找人打听了吗?那岂不是容易引起人的注意?”
“我是暗地里查的,而且查草珠子上面一点,没有直接查沉香木那里。”文爸爸说到这里声音有些得意。
文绿竹放下心来,文爸爸那么大岁数了,考虑的确周到。
“如果查到了,是不是该跟哥哥和姐姐说一声?”文绿竹问。
文爸爸回答。“迟些我再跟他们说。听说奇楠难得,我寻思着,到时帮豆豆和菜菜一人弄一串珠子戴。”
“他们那么小,戴什么不是戴?其他都好,贵重的还是不要戴。”文绿竹说。
“那算什么,戴手上也没多少人认得出来。”文爸爸声音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