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包,对黄英挥挥手就走了。
“站住——”陈继林大叫。
事关他的仕途,他怎么能放心让文绿竹走?
“你要什么你直接说,东西还给我。”陈继林顾不得心痛自己的资产了,就算现在将他所有的资产都拿出来他也愿意,毕竟能坐稳位置,以后还能捞。
文绿竹停住身,回过头来看向陈继林,“东西我不会还你。凤镇陈家旺的事,你给我处理得妥妥帖帖,我也就不会让你为难。”
说完不理会陈继林的呼喊。开门和黄英出去了。
到前台结了账,又说里面还有人喝得正开心,让酒店人员不要去打扰,文绿竹才施施然离开。
两人知道要喝酒。所以都没有开车出来,到楼下打了出租车回去。
回到家,文绿竹打开包拿出录音笔。
黄英看了看她手中的录音笔,伸手开了电脑,问。“绿竹,你早知道那位陈先生不怀好意了吗?”
“不,我只是防范于未然。”文绿竹摇摇头,她根本不知道,带上录音笔和装醉,都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手段。
陈继林如果真的一片好心帮上忙,录音笔就用不上。退一步,陈继林不愿意帮忙,只是攀上了关系,那也算好事。但最差的。就是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