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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竹,你回来了?我们进屋说。”文妈妈眼睛有些发红,文爸爸抽着烟,并没有说话。
文绿竹进屋去,觉得脚有千斤重。
二表哥和三表哥脸有难色,既愤怒又无奈,看过来的目光又带着歉疚。
“绿竹——”文绿竹坐下来,文妈妈就开口。
“我来说吧……”大舅打断了文妈妈的话,看向文绿竹,眼神有些闪烁。
文绿竹看向他,有些不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看这样子,一点也不像是外公外婆出了事。
“最近我和震北、阿玲总被针对,开始我们以为是震北前阵子弄少数民族出了风头所致,不住地找关系打听,甚至故意藏拙。可越急就越出错,你大表哥震北工作上犯了个小错,你大表嫂阿玲,她和同事出去吃饭,不小心和一个孕妇碰了一下,那个孕妇就流产了。”
大舅简单解释了最近发生事情的背景,然后继续往下说,“那个孕妇,是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的儿媳妇,现在人家拿住了这件事要走司法程序。我们求了好多关系,人家才松口,要求拿桃花寮的成绩还有快递公司做赔偿。”
文绿竹还没来得及感叹对方胃口这么大,覃玲已经哭着说了,
“我和她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