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面子。你们说,我们这样做错了吗?这几日,我们也就是办了这么一件事,不知道你们找我,是不是为了这事。”
文绿竹坐的出租车师傅首先说话,“如果真是这么件事,这姑娘没做错,你们那边怎么说?”
“你胡说,你闹起来了这时肯定也没敢说真闹了!”那边的汉子叫道。
文绿竹摇摇头,“我没胡说。你要不信就打电话问问男方的伴郎和兄弟,问问我们在那里待够五分钟没有?说过一句粗话没有?”
那边的人面面相觑,半晌白羽绒服打了个电话,和电话对面的人说了几分钟。还不时看向文绿竹,显然很激动。
他声音不大,文绿竹听不清他到底在说什么,便耐心地等着。
这时雪花中又开始飘了点雨水,冷得很,文绿竹这一身装备在这样的大冷天里肯定是撑不住的。不一会儿就冻得手脚冰冷发麻。
出租车师傅这边跟那边搭讪,要拉近彼此的关系,试图化解这事。
文绿竹抖着身体跺脚,试图让自己暖和一点。
那边白羽绒服终于打完电话了,他看向文绿竹,
“姑娘,不管你错没错,我们家姑娘心里不痛快,就是要教训你们一顿!之前你们没落单,我们不好整,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