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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绿竹上下打量了白羽绒服一番,见他约莫四五十岁的样子,就问,“你们是白河镇人?”
“没错,我姑娘在她姑那边读书,所以认得杨海青。那天我们都去参加婚礼,没见着你们,但后来听说了。本来还发愁怎么找人,你们倒好,到我们这儿来了。”
白羽绒服得意洋洋地说道。
文绿竹又问,“你们打算怎么对付我?”
“姑娘,你虽然没做错什么,但没办法——这么着吧,我们打你一顿,主要打在脸上,让你看起来凄惨一点,然后我们拍张照片发给我姑娘,她满意了,这事就算完事了。”白羽绒服说。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明知道我没做错什么,怎么还要来欺负我?你女儿被欺负了心疼,你们怎么就不想想,我爸爸也心疼我被你们欺负……”
“我女儿被欺负了心疼,所以我帮她报仇了,你爸妈要心疼你,可以来这里找我寻仇,我等着——”白羽绒服说到这里,脸色一下沉下来,抡起巴掌就冲文绿竹打过来。
文绿竹见状,连忙拿着树枝打过去。
白羽绒服连忙躲来,然后他身边那个三十多的汉子从另一边冲上来。
文绿竹连忙侧身闪开,背靠着大树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