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有让自己被欺负。
“你怎么来找我了?”文绿竹问。她并没有说自己在哪里,只是让谢必诚等自己到来。
“我打你手机,你没接电话。后来你姐姐给我打电话,我就来了。”谢必诚回答。
打文绿竹的电话一直没人接,谢必诚是很焦急的,他正让阿右去定位文绿竹的手机找人,可这时文绿柳打电话过来了。
一问清楚文绿竹是从长白山北坡去二道白河的,谢必诚就知道怎么找人了,这一找,果然很快就找到人了。只是结果很不美妙。他看了很不高兴。
“手机可能是掉在出租车里了。”文绿竹说到这里,依依不舍地从谢必诚怀中出来,那些帮她的出租车司机,都被困住了。她要过去帮帮忙。
可是一离开谢必诚的怀抱,她就发现谢必诚的右手臂带着药味绑着绷带,吓了一跳,焦急地问,“你的手怎么了?”
“早就好了。我妈不放心,让我多包着两天。”谢必诚简单回答。
“真的没事了?什么时候伤着的?”文绿竹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摸,可包扎得够厚,她摸了也摸不出什么。
谢必诚握住文绿竹的手,“真的没事了,你要摸,回去我让你摸个遍。”
“你……”文绿竹一张